【楚路】Know What You Love For（知汝所爱）（16）
架空，娱乐圈+花吐症au，卡塞尔旗下双人组合楚路，私设如山，巨欧欧西，前文请戳合集
7小时候我就要起床当真正的社畜了现在还在加班加点把这玩意儿发出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请走过路过的朋友们顺手点个小红心点个推荐吧ball ball了
一句话简介：看我如何在6380字内开过山车力挽狂澜踹破窗户纸
楚子航这些天察觉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要是说出来被其他人听见可能会产生各种问题，所以楚子航暂时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察觉到了这件事。
那就是他认识了十三年以上的挚友路明非喜欢他，而且还是想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以前在某些时刻隐隐约约有过预感，但楚子航没多细想，在他眼里路明非其实情感丰富又感性，对他从来毫无防备全心信任，国外氛围又是乐意看到他俩【营业】的，有些时候楚子航甚至会被路明非笑着直视着他的眼神刺到。
太亮了，太满了。
亮得楚子航像被眼睛被阳光直射般无法正视。
满得楚子航像抱着已经溢出却还在装水的水桶般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楚子航回过神来，路明非又抱着手机看都不看他一眼。
久而久之楚子航也就不去想那些奇怪的悸动了。
到后来，路明非甚至缩在被窝里跟他语音聊天闷闷地告诉楚子航他不想结婚也不想有人闯入他的生活。
这样The Best Time两个人都很难谈恋爱了，楚子航想。
他们还年轻，还可以坚持注孤生人设，还可以公然在周年演唱会mc上苦口婆心劝台下粉丝“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泡在网上”。
察觉到的契机是路明非改动了第8集最重要的告白戏的剧本。
《1/75亿》这首歌路明非写的时候地球总人口还没有达到75亿。
路明非有次在采访中被问到《1/75亿》的写作意图时神秘地说了一句：“这首歌是有暗号的，至于是什么我是不会说的。”
当被告知改动后的台词后楚子航福至心灵顿悟了所谓的【暗号】。
外人一贯认为楚子航是组合两人里相对来说城府深不好对付的那个，其实楚子航只是执行力强再加上自我意识很强坚持一条道路走到黑，他的工作室团队氛围和路明非的团队氛围截然不同，楚子航这团队boss只负责在开会时当镇场子的，最后在团队商讨出的方案选择一个拍板通过，平时充当团队的门面给手下长脸，让自己随时准备好可以进入工作状态。
而路明非那边，和经纪人苏恩曦相处模式简直就是一对出去social时装得人模人样下班后摊成一坨天天嘴碎的姐弟。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艺人和女经纪人之间会出现男艺人到工作室所在别墅里打游戏因为女经纪人挂了而嘲讽导致经纪人翻脸直接和男艺人小学鸡打架。
路明非向来对楚子航无所不言，包括今天苏恩曦又怼他了，包括他今天跟苏恩曦撕逼撕赢了没有，有次楚子航去参加品牌活动，正好苏茜也在，苏茜好奇地问低头看手机失笑的楚子航看到什么那么好看？楚子航收敛表情把手机递过去，苏茜接过来看到微信上路明非和苏恩曦就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进化成互扔表情包diss对方的来龙去脉，不禁无语。
苏茜用=_=表情把手机还回去忍不住吐槽：“路明非和他经纪人这么幼稚的吗？”
楚子航收起手机把目光放在因为他俩交流而眼神不对劲的人们，光怪陆离的灯光也未能在楚子航优越的轮廓上变成死亡打光，有些来路不明的摄像师被楚子航的眼神看得发虚走开了，楚子航回应苏茜的话：“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正因为是那样私底下肆无忌惮的家人氛围才让路明非至少在楚子航不在身边的时候还有可靠而近在身边的爱护着他的人们给路明非提供除了家和组合以外的依靠。
电视剧的拍摄进入尾声，萦绕于路明非眉眼间的焦躁和忧郁却仍未散去，因此路明非周边的人都致力于转移他的注意力逗他玩顺便拍点片场花絮视频。
旁观的楚子航像往常一样和路明非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认识了路明非十多年的楚子航已经练就了一番应对经验，贸然过于亲近现在变得寡言少语，却还强撑着带上【我没事】的面具维持正常假象的路明非不是正确选择。
诺诺毕竟不是工作人员，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待在剧组里，介于有夫之妇的身份，即使是来探班的，也不能长久逗留。这些天据闻她在日本洽谈商业业务，偶尔抽时间出来和楚子航路明非风间琉璃夏弥等人一起吃顿饭。
楚子航问诺诺什么时候回去，诺诺神秘一笑：“我得给你们俩送完一份大礼才能走。”
“……杀青礼物？”楚子航不确定地问了出口，又觉得实在站不住脚。当初一起拍Dragon系列电影也没见过诺诺这么热情送什么礼物。
“现在还不能说，杀手锏可不能这么快亮出来，准备好了我就会通知你的。”
楚子航疑惑地抓住了重点：“为什么只通知我？”
诺诺白了一眼楚子航：“那是因为你起到的作用很关键！别问了，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拍摄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人生一度の初恋》的剧情实际上充满了日剧一贯具有的魔幻色彩。设定里因出色的外形和过硬的实力而一直保持人气的右京橘，居然为了和父亲赌气脱离父亲的掌控卖了原来住的房子，在普通的房产中心跟认出偶像来了惊慌失措的仲间晃希询问对方要不要当他的贴身助理。
路明非从开始就吐槽：“设定里进了娱乐圈近十年的艺人是这么随便的吗？还是对完全没有经验的外行陌生人(尽管是多年粉丝)？要营造患难见真情也不用这样吧。”
所以某种程度来说这部剧算是不太现实的职场剧，毕竟没有哪个男艺人真的会爱上自己身边的男助理还主动告白成为恋人，先不说love is love的西方政治正确吧，放在即使是部分地区可以同性婚姻登记的日本里也是妥妥的职场潜规则+同性“丑闻”，更不用说因为右京橘的俊美外貌而疯狂迷恋的女粉丝，一旦知道自己美名其曰的“老公”(实际上的xing幻想对象)其实是会和男粉在一起的homo时会有何等美梦破灭的连锁反应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虚假而荒谬的故事。
却精心打扮得如同阳光下的泡沫。
绚烂而脆弱。
如同用轻飘飘的春心萌动升空的梦。
暴露在残酷的现实里不堪一击。
继现实世界中楚子航和路明非那天私下两人去吃饭被路人拍到并放上网后，剧中右京橘和仲间晃希在外景结束后两人私下手牵手散步的背影登上了文春周刊。
仲间晃希的世界翻天覆地。
而路明非只是漠然地看着台本在一旁待机准备拍摄接下来的场面。
出乎意料的是开拍没多久后路明非就因表情过于平静而被监督喊停。
路明非理所当然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当这一刻终于来临之际难道不应该心平气和地迎来这段恋情的结束吗？”
过于冷静到危险的发言反而吓到负责翻译的酒德麻衣，勉强稳住表情向监督翻译后，监督露出惊讶的神色。
路明非换上了日语生涩地反问：“そうではないか。彼、最後には、穏やかに、受け止めるだろう。（难道不是吗？他最后会平静地接受的。）”
“そうかもしれない。しかし，スクリーンの観点から考えると，もっと演劇的な紛争への反応が良いでしょう（或许是会这样。但是从荧幕的角度来考虑，更具有戏剧冲突的反应会更好。）”
听完监督的意见，路明非没再坚持己见，向监督鞠了一躬道了个歉，态度谦逊，监督也顺着台阶下继续拍摄。
反倒是在场的酒德麻衣，零和楚子航三个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有什么正在脱离楚子航的掌控范围。
楚子航远远看着背对着他与饰演右京橘父亲的演员对峙面对几百万“分手费”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怒极反笑道：“在你眼里无论是他的感情还是真心都只是交易的道具而已吗？”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然而他对接下来的展开却无能为力。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后在回程的大巴上路明非还能轻松发出“哎呀，今天的剧情真是太狗血了”的感叹，一点也不像刚拍完在厕所窝囊地崩溃流泪的人，反观楚子航却保持沉默。
『你到底在心里设想过多少遍，才能轻松地说出“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了”？』
楚子航没能问出来。
或是他潜意识拒绝从路明非那里得出什么确定性的答案。
正如他无法向那一年在微博发出一句话【有点累了，先歇一歇】后闭门不出的路明非提问“你是不是想退圈了？”。
即使有唯粉想要他们两个解绑，但主动权从来不在楚子航手中。
楚子航知道路鸣泽一直等待着哪一天路明非坚持不下去了想解散组合。
路鸣泽也心知肚明楚子航知道这件事。
昂热也知道。
路鸣泽倒不是像右京橘父亲对不愿继承公司的儿子那般气急败坏，而是游刃有余给他亲爱的哥哥铺好后路，只要路明非选择放弃，十多年的情谊终究在路鸣泽眼里不值一提。
情况逆转，路明非吃好睡好心情平稳，还开了一次吃播，发了六宫格他拍营业，同在屋檐下的楚子航并未出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背台本，出来见人时也是气场全开生人勿近。
路明非团队的几位到底是专业人士，保持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职业素养继续收集路明非的花絮视频。
一切在第12集时达到顶峰。
尽管楚子航从接到这一集台本那一刻起早有预料，当路明非隔着一层泪光也拦不住的眷恋，却勾起嘴角吐出狠绝的一句“我不想再喜欢你了。”时，只不过是说出了台本上的台词，却在楚子航脑海里炸响了惊雷，震得他惶惶不安。为了营造气氛开了消防水管，两人都沐浴在“倾盆大雨”之中。楚子航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男人为了保护他不被上门寻仇的仇人伤到而受重伤的雨天。
本能告诉他那个眼神不仅仅是演戏。
不仅是仲间晃希想要离开右京橘的世界，更像是路明非想要从楚子航的世界里消失。
那一刻他面上暴露无遗的震惊和恐慌不仅是右京橘的，更是楚子航本人的。
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是右京橘，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握住路明非手腕，一下子在路明非手腕上掐出痕迹。
【仲间晃希】垂眸注视着右京橘在发颤的手，在传至神经的痛楚中轻笑，每次呼吸都是雨水的寒气，吸入肺腑，【仲间晃希】颤声：“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呢……明明我只是个会给你带来同性丑闻的下属而已。”
“怪就怪在我太贪心了吧，竟然想祈求更多的东西，所以在最后我会负起责任的。”
“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再继续惶惶不可终日了…………太累了。所以——”
“不可以。”右京橘出口打断。
你不可以离开我，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不可以看向我的眼里不再有满满的依赖崇拜信任和喜爱。
“我不允许。”
只有你绝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巨大的恐慌急速削弱楚子航的理智，以至于他把刚刚脑子里想的那句直接说了出来。
“CUT—！”监督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极具穿透力地喊回了楚子航的神智，楚子航松开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工作人员马上拿着毛巾蜂拥而上，楚子航沉默地接过，把毛巾盖在头上，遮挡住视线。
难道你对『我们』的未来就这样放弃了吗？
当天晚上路明非就被冷着脸的楚子航找上门来算账，第一句话就把路明非以为不会撕破的窗户纸撕了粉碎：“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有病吧楚子航。”路明非差点没被吓个半死，只能强撑冷静摆出一副“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的脸。
“你分明知道我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
在路明非近乎默认的一阵沉默后，路明非眼里风起云涌，尽管在压抑也变乱的呼吸节奏泄露了心情：“很重要吗？楚子航？为什么非得在这里，在这时候问？你就没有大局观吗？你就这么想像剧里一样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被狗仔登上八卦杂志吗？”
“为什么你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过了六七年你找到喜欢的人了和她在一起好过跟我传绯闻！”
路明非偏头不看楚子航，楚子航也没有回应他，路明非一颗心直直往下坠，他只听见自己编出又一套借口为自己挽尊：“你看，你不问的话我们俩至少能骗cp粉几年还能赚多点钱……”
不是的，路明非，别为自己找借口了。
楚子航忍无可忍，几乎用上他和不久前在片场用到的相似的力度把路明非肩膀掰过来直面他：“为什么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为自己着想？”
路明非一双鹿眼里此刻是燃烧过后的遍地狼藉。
“你以为我不想吗？”
一旦亲手撕开内心深处陈年伤疤，即使血肉模糊也停不下来伤害自己。
“我当初也不想亲手把你推向夏弥那里啊！但那是你第一次对异性产生好感，我能怎么办？我难道可以在全校学生面前对夏弥说你不可以喜欢楚子航吗？我算老几啊？和你仅认识了几年的师兄弟而已啊！”
路明非从来没有和楚子航吵过如此激烈的架。
路明非看着楚子航精彩纷呈的面部表情，庆幸这里是风间琉璃大方到可以拿出来给友人住的诸多别墅之一，没有摄像头，没人会看到他们俩二十六七的大男人仪态尽失。
“后来我们出道了忙事业没空想恋爱的事情，但我还是害怕，害怕你真的在哪个剧组呆的时间长了对女主角有好感，害怕总有一日这一天会来临而我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一切都结束吧，为了我们好。”
楚子航低声道：“我也会害怕啊，害怕你真的喜欢陈墨瞳或者绘梨衣。”
路明非硬生生给气笑了，正欲上前揪住楚子航衣领，在一触即发的局势下，楚子航一句话把他钉在原地——
“所以我才会庆幸，你是因为我才患上花吐症的。”
楚子航直视着不可置信到说不出话来的路明非，一条一条道出他的证据：“你其实也知道我会怀疑的，你的症状的确与肺炎和花粉症很像，但是你之前来过这么多次日本都没有患上过花粉症，而且——你不对劲是从进组前就开始了。”
说到底，楚子航一旦他动用他的洞察力，路明非那点小伎俩还不是无处遁形。
“我一直在等，等你一个解释。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支支吾吾不肯告诉我病情，还对我疏远，连零的态度也跟着一起大转变。”楚子航眼神晦涩不明，从裤子口袋里提出大一寸照片大小的一小袋——路明非瞪大眼睛。
里面装的药是什么路明非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从你行李那里找到了你背着我服用的药。要怪就怪这种药太过稀有，导致搜索范围狭窄而指向精准。”
“所以你不在剧组的时候就是为了做这个吗？”路明非轻轻抬手把药夺下来，转手就扔到桌上。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都被知道了，路明非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第8集。”楚子航说出关键词。
果然啊。路明非心想，他终究还是做得高调了些，75亿，再加上路明非童年最喜欢的书《小王子》，种种暗号加起来楚子航不可能不察觉什么的。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来找我呢？”路明非嘲讽地勾起嘴角，“到头来只有我最后还是被耍得团团转的傻瓜。”
垂头丧气这种表情非常难得出现在楚子航脸上，楚子航一向可靠到周围人都忍不住跟随他，如今路明非看着楚子航，心里也不好受。
“我害怕你会有一天跑掉。”楚子航抓住路明非的双手用泫然欲泣的双眼死死盯着他时，压死路明非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即使哪天楚子航对路明非的眼泪锻炼出抗性，路明非也不可能对楚子航的眼泪有任何抵抗力。
不管楚子航是有意还是无意，路明非的死穴的确是被牢牢抓住了。
“你他妈……”路明非仿佛中了连锁反应眼眶也随之染红，路明非咬牙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我知道。”楚子航吸鼻子，这场面滑稽得可笑，两个眼眶红红的二十六七的男人手拉手对视，很快路明非就坚持不住低下头去。
“是我太笨了，没有察觉到你真正的心意，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楚子航放开路明非的手转而抱住路明非，“即使如此，我也知道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同情你，所以，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啊。”路明非埋在楚子航肩膀上闷闷地发声。
“我们已经认识了十三年了，如果在此基础之上成为恋人关系的话，以五年为标准，一个五年，两个五年，用时间来证明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淦。真不愧是理科生思维，说得跟签合同一样，什么好话都被他说尽了，路明非心想。
“说得跟签合同一样，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些束手束脚。”路明非嘟嘟囔囔地抬起头来，“那是不是还得有三个月到六个月试用期过后才能正式上岗啊？”
“是的。”楚子航笑了，下一刻路明非不爽地试图挣脱怀抱就要走掉，被楚子航拉了回来，在路明非耳边呵气：“拒绝吗？”
路明非身子一僵，几秒后激烈挣脱了楚子航扔下一句“看你表现”就落荒而逃。
路明非一路从二楼客卧跑下一楼再冲到阳台跑到花园里，一边大喘气一边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靠？？？？？？？？？我tmjgsdyjzjyxhkduks
路明非真心觉得他不能一个人今晚睡不着，于是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座机话筒按出一串号码。
在嘟嘟的等待时间里路明非手心出满了汗。
“喂？”苏恩曦接起电话，“怎么了？”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现在谁在你旁边？”
“三无，长腿，就我们仨，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路明非再深吸一口气：“现在我要说一件事，你们听了以后不要泄露出去，敢发任何社交媒体就完了我告诉你。”
“我靠。”苏恩曦被吓到了，“该不会你要解约卡塞尔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被这么一打岔路明非也卸掉几分紧张了，“就是，我跟楚子航算是在一起了。”
话筒紧贴耳朵的路明非毫无防备地收获一声穿透脑壳的尖叫。
“就是这样，你们不许跟别人说啊，我现在只告诉你们仨，就算我弟问了你们也别说啊。”路明非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扭头发现镜子里自己那张笑到傻到不行的脸，连忙转移视线，抬头看了眼楚子航那间卧室的方向，在宽阔的别墅里小声吐槽：“靠，我怎么自己就搞到真的了。”
TBC